是紫罗兰色

头像来自可乐Alice:笔名Violet 亚麻色方格/绿方格/蓝白条纹驴驴

达成共识?

已婚死对头第n弹

随便胡言乱语的产物,请勿在意烂的一批的文笔,单纯爽

祝食用愉快







和死对头结婚绝对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一件事。

我盯着大红色结婚证考虑要不要把它撕掉的时候便是这么想的,不过每次刚抬起手就提不起劲头来:

好歹也是值九块九的东西……我小蓝绝不干毁坏财产的事!



于是这玩意的结局也总是如出一辙:被我抽出来,狠狠瞪上半天,再小心翼翼的放回去。




我不知道我和他领证的消息是谁走漏的风声,总之没过多久就已经上上下下传了个遍,奇怪的是,人人都觉得我们感情很好。难道是我俩相互敌视的反应还不够明显吗?我们明明是向来不和、甚至连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吵起来才对……大概就像是现在这个状态:


死绿毛执意不让我上班穿相对凉爽的宽领卫衣——理由是“不够保守”,取而代之的应该是系扣格子衬衫;不过我觉得他那破论据纯属瞎编,八成是想让我在供暖地域热死。

于是本人的极度据理力争使得局势一度变得剑拔弩张起来。



不过我很快就后悔在争辩中与他一决高下了。但原因既不是我词穷也不是他理亏,小绿这个狗贼竟然摆出一副不想废话的样子,扑上来用“暴力手段”把我未尽的言语切断了!


……一言不合就胡乱亲人的毛病哪来的???

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踹开啊?!




我愤懑地剜他一眼,但也只能用眼神控诉;体能弱势在这次交锋中成了决定性因素,想把这个比巨石还重的家伙踢到一旁也没这个可能,因而武斗不行只能智取。据以往经验,绿毛龟此时一般吃软不吃硬;于是我只能放下点不服输的自尊,颇费力的掰开他的头以短暂脱离控制,用尽量柔和的语调怨诽一番:


“你……你这……唔……明明是独……唔…独裁……”



……这些话几乎都是我一字一字断断续续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不过好在还能有些效用,至少使绿毛明显顿了一瞬;接着逐步放缓了攻势,临把我放开还非要重重的咬一口才肯罢休。



我吃痛的抿着唇懒得再说一句话,默念着“能离他多远就多远”扭头却撞在一幢人墙身上。这狗贼不知道何时——也许是我刚才发愣的时候——双手已然撑在了我倚的桌凳两侧:脸上怒气已消,却换上了明摆着要搞阴谋诡计的公式化微笑。



……淦,失策了。


看样子他根本莫得打算让我跑啊喂!




我侧过头尽量不与他对视;同时迫于其威势只能战术性后撤,表面毫无波澜实则慌的一批,竟也没用余光注意自己到底撤进了哪间屋。……我只听见绿毛龟略带挑衅的轻笑在我耳边游离着:

“如果……我说独裁反抗无效呢?”



无效?


我顿时怒从心生,当然也就无暇顾及什么“可能会被强烈反制”的后果了——抄起一掌尚未打出便被顺势压在了床上……于是我才意识到这里是卧室;而他故意把我引诱过来,不过是想完成他羊入虎口的计策罢了。





但是朋友们,你永远不会知道,接下来这货有多么的不、节、制。





次日早晨我面无表情进了办公室,格子衬衫也没被换成我坚持的宽领卫衣。组员们大抵是觉察到我周围散发的超级低气压,纷纷埋着头狂敲代码,没敢跟我说一句话。只有同事小亚麻拎着文件挑了挑眉:“不热吗小老弟?”


我暗地把牙齿咬的咯咯响,面上勉强笑着摇了摇头,坐在转椅上狠狠啃着某人补偿给我的甜点以表泄愤。




你也许在疑惑我为什么与他达成共识是吗?那是由于衬衫底下留存着宽领卫衣掩不住的某些痕迹——当然,也就是某无耻流氓的预谋“杰作”——这就意味着我必然要接受他的意见:除非我不做人了!
















……所以我还是对这货太宽容了吧。我又一次久久凝视着手中大红的那份实在荒唐的结婚印记,却从未真正动过它一丝一毫。我说过它的结果永远是被珍视保存,就像木匣里一份身为藏匿的温情光亮。




我承认和死对头结婚确实是一件糟糕的事。





但其实我们都心甘情愿。




Written by Violet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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